沈越川想了想，问：“他走的时候，痛苦吗？”

这三天来，江烨一直紧闭双眸，苏韵锦已经变成惊弓之鸟，她猛地抓住江烨的手臂：“江烨！”

她扯了扯陆薄言的袖口：“你发现没有？”

唔，在旁人眼里，他们现在用“亲昵”来形容，应该不过分了吧？

她真的缺一个人倾诉所有的委屈和心事。否则和沈越川是兄妹这件事在她的心底发酵，总有一天会酿出大祸来。

剪刀很锋利，很快的，沈越川的伤口暴露在萧芸芸的视野中。

“不用，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。”阿光挤出一抹笑，“七哥故意让你调查我，那个时候如果你拉我垫背的话，七哥肯定会把我送到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，再骗你说我已经被处理了。但你没有，说明你还是够义气的，我帮你这点算什么。”

“……”

外面，沈越川已经带着萧芸芸离开住院部大楼。

从此以后都听不到了。

沈越川尝了一口，给予充分肯定：“小姑娘品味不错。”

女孩倾过身子靠向沈越川，高跟鞋的鞋尖状似不经意的挑起沈越川的西裤，轻轻抚摩着他的腿：“演戏……不是不可以。不过，演全套是不是会更逼真一点？”

陆薄言放下刀叉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今天凌晨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太晚了，也没什么事，不想把你吵醒。”

萧芸芸带着一万个问号离开咖啡厅，看着满大街的行人和车辆，不知道该去哪儿，干脆拦了辆车去苏简安家。

沉默了良久，萧芸芸才缓缓的开口：“我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喜欢，而且我是学医的，人类在我眼里没有性别之分，普通女孩难以启齿的事情，只要涉及到医学知识，我可以和男同学像正常聊天那样聊，我不觉得有什么不自然或者好害羞的，因为在我眼里，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