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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道的是，有时候太优秀，就会刺痛某些人的眼睛。

“弟妹，用不着你准备，”一个中年妇女的大嗓门传开来，“我们都准备好了。”

也许，也是妈妈想让她减轻心理负担的方式吧。

“怎么，他没跟你说？”祁妈轻挑秀眉，“这事应该我和你爸跟你说，你爸看好司俊风当他的女婿，我看司俊风也很喜欢你，你们俩的事能成。”

管家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，难以置信、怀疑、失落等种种情绪一齐涌现，最后变成强烈的不甘。

严妍这才明白，程申儿并不打算去，刚才说那些是在套她的话。

“严姐……”

加护病房里，程奕鸣依旧睡得那么沉，那么深，又那么平静。

“我说过，冬天没人去那儿，关掉摄像头节能有什么问题？”管家反驳。

这些人严妍也在程家见过，但上次见面，他们对严妍可是挑鼻子挑眼的。

连从中收多少好处，也标得明明白白。

“还有其他新线索吗？”他问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“严妍太太，牛奶要趁热喝，凉了会有腥味。”他坚持将牛奶往严妍手里塞。

祁雪纯不禁紧紧抿唇，他刚才转身的时候，是揉了揉她的发顶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