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点点头:“没问题。” 陆薄言挂了电话,穿上外套离开公司。
他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是你。” 她掀开被子走到窗前推开窗户,起初以为自己看错了,眨了眨眼睛,再看真的是彩虹!
“陆氏总裁秘密结婚!” 理由?
苏简安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:“薄言哥哥,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呢?” 把两碗粥放到托盘上想端出去,却有人比她先一步把托盘端了起来。
苏简安毫不犹豫的撇了撇嘴:“比不上你!” “你不懂正常。”庞先生说,“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。”
她穿上一件薄薄的春款外套御寒,剩下的衣服都放进了车里,司机问她:“陆太太,你想去哪里?” 苏亦承拉开车门,沉吟了片刻坐上去:“等我10分钟。”
他只是想帮苏简安把一切都理清楚,顺便……也让他把自己的心思理清楚。 也许是年龄相近,苏简安又没什么架子的样子,秘书和苏简安说话随意了不少,苏简安也不介意,端详着面前的饭菜,唇角突然微微上扬。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 苏亦承一把将司机从车门处拖出去,发福的中年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,抬头一看是位虽然高但称不上壮的青年,还西装革履的,一看就没什么攻击力。
苏简安其实想买的,但是陆薄言不让…… 陆薄言又恢复了那副寒峭的表情,苏简安跑上去拦在了他面前:“你怎么知道我被围堵的?”
“不痛了。”苏简安趴到栏杆上,满不在乎的说,“我正好有理由和他断绝关系。从他把我妈害死,我就想这么做了。” 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头也不回的出了电梯,径直走向蔡经理的办公室。
可苏简安打死也不会这么说。 “好。”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 “不严重,消个毒就好了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,“谢啦。不是你的话,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。中午请你吃饭?”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 “被子跟枕头。”苏简安说,“今天晚上我们得有一个人打地铺。”否则这个早觉没法睡了!
靠,请收下他们的下巴! 陆薄言起身走向休息室,推开门,房间里没有苏简安的身影,倒是被子下有不自然的拱起。
她小跑到他的跟前拦住他,盯着他的眼睛:“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 一个令苏亦承背脊发寒的答案浮上脑海,他不断的自我否定,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…
陆薄言还记得前天晚上把她按在墙上时,她那句怒气冲冲的:“我不是韩若曦,你看清楚一点。” 可是她在冷藏柜里看见了很多冰淇淋。
“你要做什么,让我不要管你,嗯?”陆薄言逼近她,“去找江少恺?” 苏简安的注意力被拉回来,汤香扑鼻,她的肚子“咕咕”叫了两声。
暖色的灯光从酒柜上洒下来,照得苏简安的桃花眸一片醉人的迷蒙,她浅浅的扬起唇角,端起酒杯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:“喝酒啊。你跟我说过在外面不可以喝,我记得的。但现在我在家,还有你看着我,喝多少都没问题吧?” 不过绝对不能跟陆薄言承认!
“苏简安!”江少恺气急败坏,“你闭嘴!” 苏简安使劲往被子里缩,边朝着门口那边喊:“妈妈,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