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觉得手掌粘稠，低头仔细去擦。

顾子墨似乎看懂了唐甜甜的意思，他想到，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想解决她，不会有比此刻更好的时机。

“查理夫人，请我来是为了示威吗？你大可不必，只要你不找我麻烦，我们之间不会有多少关系。”

“你是个假外国人吧，这都懂。”唐甜甜一下子无话可说了。

他们在说着正经话，他突然来这么一句，唐甜甜现在真是有些接不住这种风格的威尔斯，他的每句话都让她脸红心跳。

现在想想，当时她的处境简直尴尬极了。身边没有家人朋友，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威尔斯，但是她却被他无情的赶了出来。

“嗯好。”

唐甜甜转身，“对不起，威尔斯公爵，我不记得我是你的女朋友……”唐甜甜低声道，“时间晚了，我应该回去了。”

什么狗屁爱情，在宝贵的生命面前，根本不值得一提。

“威尔斯，这样的你，我有些陌生。”

先是去了商场，又去餐厅，晚上去了酒吧，直到凌晨才回到酒店，似乎还喝了不少酒。

“雪莉，跟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
陆薄言回到家时，已经是晚上十点了。

唐甜甜的公寓。

她打开水龙头冲着掌心，拿纸巾反复擦拭。

她看着相册，喃喃自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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