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要来一针更狠的:“你最好守住你的嘴巴,别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,否则你会知道我有多残忍。”
他跟她杠上了。
严妍轻叹:“这件事跟你和司俊风其实都没关系,是申儿自己陷在里面出不来。”
他竟然跟了过来。
到了办公室坐下,施教授给了祁雪纯一份文件,“早就想把这个给你,但我前段时间出国学习,昨天才回来。”
“爸,妈?”她疑惑非常,“你们怎么来了!而且来之前也不通知我一声?”
两人在小客厅里单独聊天。
而司家,绝不会让一个有污点的儿媳妇进门。
接着又说:“我甚至认为,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,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,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。”
心动了吗,没有,只是身受重伤的人忽然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,有温暖有关怀,便不愿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往前。
她不假思索,将他的手甩开。
祁雪纯接过他递过来的信封。
“上午我在家休息……我有证人,我太太可以证明。”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:“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,别墅的管家看到了……还有,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!”
“那你现在怎么办,婚礼真的不出现?”她问。
难怪祁雪纯会生气,他这样做实在太失礼。
司俊风静静看着,眼底闪过一丝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