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意识到自己露馅了，怕沈越川追问，于是先发制人：“怎么样，你有没有觉得很惊喜？”

没多久，浴室里传来萧芸芸的声音：“沈越川，我好了。”

“不要以为我只是吓吓你。”萧芸芸接着说，“沈越川，我连喜欢你都敢说穿了，所以我什么都不怕了。不信的话，你尽管试试看。”

他……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？

还差十分钟，萧芸芸终于止住了眼泪，抬起头来，给了所有人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
前天晚上她明明在沈越川家，怎么可能出现在银行？

可是现在，他已经离职，还是一个病人，对康瑞城没有任何威胁，康瑞城没有理由跟踪他。

沈越川这才明白过来，萧芸芸确实是因为难过才哭的，但她最难过的不是自己的身世。

自从回到康瑞城身边后，时间一天一天的过，对她而言，并没有哪天过得特别有趣，或者有什么特别的意义。

“今天先这样。”宋季青看了沈越川一眼，“我下去了。”

他紧闭着双眸躺在沙发上，脸色惨白，平日里干燥温暖的掌心此刻已经几乎没有温度，冰冷得吓人。

苏简安疑惑的问：“关林知夏什么事？”

职业直觉告诉萧芸芸，出事了。

萧芸芸笑了笑：“别说，表姐夫抱小孩的时候更帅！”说着，她的思路又跳脱了，“不知道沈越川抱自己的小孩是什么样的……”

唔，不如给芸芸打个电话，问问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。

“唔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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