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你哥为什么答应你去学这个?”陆薄言觉得,这个决定是苏亦承这辈子错得最离谱的一个。
“知道她脸皮薄你还逗人家。”
电话突然被挂断了,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,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。
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
以往这些有奉承嫌疑的话,陆薄言多半听都没听进去,但这次……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。
苏亦承太了解苏简安了,她不敢抬头就是心虚脸红了:“果然有情况。”
她需要找点具有挑战性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来进行一场博弈,这个手段残忍的杀人凶手,是个很好的选择。
韩若曦简单的挽起卷发,带着大大的墨镜和黑色口罩,穿的衣服也十分低调,远看要对她十分熟悉才能认出来。
洛小夕环顾了四周一圈,纳闷地问:“简安,我们怎么睡在一起?你家陆Boss怎么办?”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细节和细节拼凑起来的新发现,就是全新的线索。
苏简安追上去:“你要走了吗?”
两个“做”字硬生生带偏了苏简安的思绪,她的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你不要太邪恶!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什么叫狂?这就是啊!
这就是洛小夕的爆发力。
“果然善解人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