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祁雪纯没错。
司妈轻叹:“二姑妈病太久了,家里长辈是来劝她去国外治病的,同时劝她答应和二姑夫离婚。”
司俊风脑海里浮现出雪夜的森林里,那个与他同生共死的女孩,坚毅勇敢,美丽善良……与眼前这个女孩完全是两个人。
通俗点说,就是白给。
祁雪纯一笑,说得真对。
和敌人面对面,只管勇猛攻击,而现在,很多人的罪恶心思是掩盖在最深处的,需要费尽心思去推测和证明。
“不妨碍,”司俊风挑眉,“我会给雪纯一个盛大的婚礼。”
司俊风怒气稍减,“你那么着急走,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?”
程申儿紧咬嘴唇,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
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,秘书垂眸回答:“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,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。”
上车后,祁雪纯将一只保温饭盒塞到了他手里。
祁雪纯心想,他为什么非得跟着她?
“祁雪纯,你逃不过我的。”
他该怎么说,总不能说宫警官就是那样的人吧。
祁雪纯刚回头看清后面是一辆大型推土车,推土车又将车往前狠狠一推。
“没错,的确被火烧了,但我找到了布料残片。”祁雪纯又拿出一件证物,透明密封袋里装着几块烧焦的破碎布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