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”秘书放开了她，“你一定要来啊，我真怕程总会晕过去……”

他的语气里带着没法掩饰的恼怒。

所以她不再问，而是半躺在床上，轻轻闭上了双眼。

“咳咳！”她只好咳嗽两声以表示存在。

这时，门突然被推开，某个董事的助理匆匆走进来，在他耳边说了几句。

摩托车破风往前，吹起符媛儿的鬓角的碎发。

有时候专职司机太忙，小朱在负责采购物资的时候，也会充当司机，准确来说他是符家的杂工。

“好，那你就想好怎么跟符媛儿交代吧！”程木樱起身离去。

符媛儿答应着他，心里难免奇怪，管家为什么要特地提醒她这个？

程子同勾唇：“的确有点意思，像土拨鼠打洞的时候，不知道前面已经被同伴挖空了。”
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符媛儿实话实说。

“我竟然没发现程子同的算计……虽然这种算计不算得什么，也许这是他的一种习惯，但我继续跟他走下去的话，后半辈子都要忍受他这样的算计吗……”

“滚开！”他瞧见她衣衫不整，脸色红润的模样，心里莫名来气。

“脱了。”符媛儿催促。

他显然在遮掩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