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看了眼穆司爵,从他微皱的眉心和眸底看到了一抹薄怒。 就这么熬了四五天,随着伤口恢复,许佑宁渐渐没那么难熬了。
最后,她在陆薄言的脸上亲了一下才安心的缩在他怀里,沉沉的睡过去。 她很快就要在他的单纯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了。
许佑宁醒过神,揉了揉眼睛,跟司机道了声谢就要下车,突然被穆司爵叫住:“等等。” 穆司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支软膏抛给许佑宁:“拿着,给你的。”
止痛药的药效一过,许佑宁就又痛成了一只汪,咬着牙抓着床单,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。 穆司爵盯着许佑宁消失的方向许久,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刚才亲过的地方,唇角不自觉的洇开一抹笑意。
海边餐厅。 更奇妙的是,她心里居然没有丝毫反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