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”他转过身去,不愿再听她说任何话。
“我不会下海去抓水母的。”
“媛儿?”她轻唤一声。
符媛儿奇怪:“子吟,你平常一个人住吗?”
出了酒店,她来到路边的垃圾筒前,忍不住呕吐了起来。
如果是追求程奕鸣不得,应该更加哀怨愤懑一点才对。
她说出自己的想法:“你找出程子同的底价,我故意透露给季森卓,让他根据程子同的底价调整价格,程子同就可以将计就计,立于不败之地了。”
她的心思,还在程子同那儿。
子吟不明白:“我给你的资料,还不能证明他是那个人吗?”
他将她带到了他的办公室。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,”程子同轻轻摇头,“最重要的是,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,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,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“突然又觉得不是很喜欢,”她将卡放回程子同的口袋里,“老公,你再陪我去别的珠宝店看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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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子同哥哥都不让我住程家了啊。”她说的理所当然。
然而紧张过后,子吟又变成害怕的模样,“她……她是不是又宰小兔子了……”
符媛儿打车来到了自己的公寓楼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