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，除了身边坐的儿子儿媳，和没来参加派对的丈夫，她还能笃定谁是自己人。
“对不起了，阿姨，”严妍吐气，“我们太冲动了一点。”
“我们卖了股份没错，但我们没把股份卖给程皓玟。”
“在嫌犯没确定之前，任何人都有嫌疑。”
严妍失神苦笑，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，为了他，她什么都愿意去做。
她已经走到院门后，想了想还是折回来，按部就班的洗漱。
“严老师！”忽然，一个惊喜的童声响起。
“你没听过一句话？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所有的真相都在案发现场。”
“如果有人来我的茶馆闹事，我只要报上冒哥的名字，就没人敢闹了。”小Q说道。
第二次是要求她多和程家亲戚相处。
“别怕，”他柔声安慰，“没事。”
“谁吃醋了……”她瞪眼看向程奕鸣，却见他俊眸含笑。
“我好多了。”六婶点头。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，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，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，故意锁门的，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严妍裹紧大衣，又压了压帽子，走过一条满是鹅卵石的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