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什么,是什么?”司俊风挑眉。
她打开手机迅速查询一番,这里的地段单价不高,二姑父的公司年年盈利,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,就是二姑妈在这里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。
白唐汗,原来表扬他,就是为了给他交待任务。
“要说这个新郎看着凶狠,脾气倒挺好,等这么久了也不生气。”
“布莱曼!
祁雪纯和两人来到江田租住的小区,事有凑巧,他们的车刚停下,便见一辆豪车也在不远处停下了。
“自己慢慢悟吧。”
“财务部的一个员工,负责做账,上季度核算的时候发现他负责的账目出现了两千万的漏洞,本想找他来公司解释,才发现他从上周开始休年假,根本联系不到人。”司俊风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。
昨天没留意,但今天回想,才意识到对于她昨天多看了两眼的家具,他都会冲老板询问情况。
“对,”司爷爷激动点头,“他没必要。”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,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,“司总来公司后,公司转型做实业了,对了,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
助理领命而去,又被他叫住,“是时候叫他过来了。”他眼里透出的冷光叫人不寒而栗。
“我没事。”
“知道怎么样让程申儿真正的离开?”他问。
四目相对,两人都疑惑的一愣,随即他明白了,眼角勾起讥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