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看她一眼，转瞬又将目光挪开，但最终还是认认真真的抬起脸。 “程奕鸣的事……我也做不了主……”严妍犹豫的抿唇。

严妍没再多问，白唐是警官，办案当然要讲究证据。 “按市场价，一次付清。”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 片刻，两个清洁员走出来，从走廊拐角处离开了。

他将她带到他的私人休息室，拿了毛巾，一点一点给她擦脸。 她在程奕鸣的公司已经是无障碍同行，得以直接来到总裁室外。

不远处，严妍和祁雪纯坐在车内观察。 忽然，一只手从后伸出，拍了拍他的肩。

“他烧炭自杀了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。” 因为不是真的，所以他没提。

严妍惊讶出声：“雪纯？” 严妍一听来不及多想，脚步已经上了楼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，再想回舞池时，已经眩晕到没力气，趴在吧台上喘气。 “小妍，”这时，严妈在厨房门口说道，“你爸的药我搞混了，你来看看。”

“算你聪明，”神秘人说道：“之前我帮了你那么多，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做一件事了？” 符媛儿诧异非常：“白唐……不是这个性格啊，今天怎么了，分裂了？”

这个女人像跟又臭又硬的骨头。 严妍回过神来，强打起精神，“秦乐，谢谢你，对不起，我又利用了你。”

她忍着难过，依旧笑着：“我不去留学了，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见到……能经常见到你，真好。” 萤萤灯光下，她红肿的柔唇被雪白肌肤衬得像一抹血印……程奕鸣眸光一深，再次将它攫取。

严妍无助的摇头，嘴唇跟着发颤：“我……我不可以……” 脚步更近，容不得再多说。

严妍背对着程奕鸣，止不住的流泪。 “我觉得，”司俊风挑眉，“你怎么对你的前男友，就应该怎么对我。”

袁子欣也看明白了，当即讥嘲：“白队，我早跟你说过不能瞎胡来，你看这不……“ 欧远顿

她此刻的心情，就像这海面，看似平静，实则已然暗涛翻涌。 白唐淡然将目光转向了别处，“就这些？”

她才是警察哎，谜底需要她自己去解开。 贾小姐脸色一白，随即啼笑皆非：“严妍你没事吧，你说我偷拍你？我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
事实上，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有安全感。 程奕鸣挑眉：“干嘛这些惊讶，我们之间发生这种事不是很正常？”

严妍惊恐的瞪大双眼：“你……” “怎么了？”

天上仿佛掉了一块馅饼，落在她面前。 “我不明白，”严妍一脸痛苦，“如果两个人真心在一起，为什么不能互相信任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