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齐轻哼一声，“只是不喜欢和粗鲁的人在一起！”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。”祁雪纯看着她。“伯母……”秦佳儿还有话要说，却见司妈摆摆手，“好了，这件事到此为止吧。”

内室渐渐传出深重均匀的呼吸。“疼吗？”她问。

从去年开始，他们便数次累积货款不给，本来想着双方合作很久，应该不会有问题，没想到到了今年，竟然越积越多。“雪纯，我……”莱昂目光挣扎，矛盾，但又不得不说，“我想尽办法，也没找到我爷爷的下落。”

人事部朱部长被辞退，新的部长还没上任，所以今天的会议，由李冲代表人事部。司俊风瞧见他，疑惑的挑眉。

“章非云，”祁雪纯平静的目光中带着锐利：“你敢不敢跟你的姑姑坦白，你帮着秦佳儿都做了什么？”祁雪纯听着他这句话，不像是一句承诺，更像是一种宣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