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攫获她的唇瓣,狠狠的亲吻咬噬,把她准备用来煽情的话统统堵了回去。
他压抑着心里的狂喜,仔细想了想,猛然想到他和苏简安在巴黎的那几天,应该是苏简安的生理期,可是他们还……
秦魏心念一动,车子停在了一家五星大酒店的门前。
果然,他的脸色危险的沉下去,一把将苏简安推倒在沙发上。
“我们坐高速火车,三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了,跟飞机的时间差不多!”苏简安晃着陆薄言的手,努力说服他,“我们还没有一起坐过火车,你陪我一次。”说着竖起右手的食指,“生无可求”的强调:“就这一次!”
就连她动作慢被穆司爵训了一句,她都微笑着接受了:“七哥,我错了,马上就改!”
江少恺点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不等陆薄言说话,莫先生又径自叹了口气:“昨天下班后助理才告诉我,你去电了。实在抱歉,我昨天实在太忙了,最近银行的贷款业务卡得很紧,这个月的名额已经批完了,一大堆事要跟进,忙得连三餐都不能按时了。”
苏简安细皮嫩|肉,话筒砸到她身上,淤青恐怕不是两天三天就能消掉的。
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两秒,似是轻叹了一口气:“简安,该笨的时候你怎么一点都不笨?”
第二天是周末,苏简安早早就醒了。
工作都已经处理完,苏简安和江少恺准时下班。
他走过来,脚步突然变缓,突然有些不稳,中间甚至趔趄了一下。他深邃的眸底涌出看不见尽头的沉痛,胸膛的起伏那样明显,像在描绘痛苦的轮廓。
他意识到事态严重,可不管问什么苏简安都摇头,她什么都不肯说。
“薄言,你去跟妈妈还有我哥说,再让我试一次,好不好?”说到最后,苏简安已经是苦苦哀求的哭腔。
轰隆苏简安如遭雷击,后知后觉自己掉进了陆薄言挖的坑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