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问题？

苏亦承嘴角一抽，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，转头一看洛小夕乐呵呵的傻样子，最终只在心底叹了口气。

不能救下洛小夕，但他至少可以陪着洛小夕一起死。

第二天洛小夕醒的很早，镜子里反映出她不怎么好的脸色，但她能熟练的用化妆品武装自己。
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，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，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
苏简安觉得有戏，比了个“一点点”的手势，“你只要告我这么多就好了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对，我听见了。”老洛轻轻叹了口气，“所以今天不管怎么费力，我都要睁开眼睛。”

床头的电子时钟显示10：00，厚厚的窗帘已经遮挡不住见缝插针而入的阳光，洛小夕却还是丝毫要醒的迹象都没有。

她害怕鱼腥味会引起反胃，如果吐了，她就什么也瞒不住了。

不过，这样也好。苏亦承纠缠的话，她还要两边为难呢。

衣着朴素的妇女接过纸巾，抬起头来，“谢”另一个“谢”字，哽在她的喉间。

这时，办完手续的萧芸芸恰巧回来了，听见苏亦承和苏简安的对话，让苏亦承多买一份云吞，她也要吃。

苏简安摸了摸他的短发，“因为小夕走了啊，你体谅体谅他。”

陈璇璇也慌了神，不敢叫救护车，更不敢报警，想起这栋楼没有监控，附近也没有天眼，她抱着侥幸的心理擦掉了刀上自己的指纹，又把刀放到苏简安手里，拖了地，若无其事的离开。

江姗姗下意识的站起来，微微一笑：“陆先生，这么巧。”说完她想起在座的苏简安，意识到也许……不是巧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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