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,你听着:有你哥,还有我,苏洪远伤害不到你。”
死丫头!
苏亦承说:“我回家。”
苏简安下意识地回头:“洛小夕……”她的声音里有求救的讯号。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
陆薄言意味深长的看着她,勾了勾唇角:“以后告诉你。”
走到大门口,陆薄言不甘地停下脚步。
“还没有消肿,我待会敷一下试试看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算起来,你哥也是我哥。”
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愣怔了半秒,缓缓看向苏简安,刚想说什么,她突然整个人扑过来抱住他。
众所周知他们是夫妻,在外人眼里他们还恩爱有加,要是什么都没发生过……才叫不正常吧?
母亲一生深爱苏洪远一个人,这个刺激她无法承受,心脏病突发,溘然长逝。
“我只是想上来歇一歇。”洛小夕耸耸肩,“不知道你在这里。我这就下去。”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和轮廓,熟练的攻城掠池,不一会,热热的吻就顺着她的颈侧蔓延到了她的锁骨上。
春末的天气,她身上的衣裳很薄,这一动,陆薄言感觉如同自己在她的纤腰上抚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