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
程奕鸣凝睇她的美目，忽然勾唇轻笑。

程奕鸣无奈，“这几天你太担心了……”

程申儿愣了愣，垂眸掩下眼角的泪光，扶着严妍继续往里走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“这是医院曾经的家属楼。”祁雪纯忽然明白。

严妍无奈的抹汗，“程奕鸣你回来。”

“别闹了。”他搂住她，“你撞得我也很疼。”

“哪有什么坏人抓我？”严爸啼笑皆非，“我一个糟老头子，除了吃饭啥活也不会干，抓我有什么用！”

再往房间里看，司俊风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他们的谨慎让严妍紧张，“发信息的那个人，难道会在今晚的派对上出现吗？”

在秘书的带领下，严妍坐进了会客室等待。

她冲严妍耳语一阵。

她从袁子欣身后绕出来，唇角带着讥笑：“你不好好去查案，跟着我干什么？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在想接下来应该怎么调查。”

祁雪纯轻蔑的勾唇：“助手？他还不够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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