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开车,你们稍等。”程子同迈步离去。
这是符媛儿经历过的最煎熬的等待了吧。
“你想得很对,我对严妍是百分百信任的,”符媛儿微微一笑,“现在我来了,你可以说出你的目的了。”
他看一眼来电显示是“令月”,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废话少说!”她抓起随身包,“谢谢你昨晚上替我出气,改天再请你吃饭。”
“很疼吗,还是叫救护车过来吧!”警察问道。
飞机上准备了丰富的食物和水,符妈妈拿出一些放到了符媛儿面前,“一天没怎么吃饭吧,快吃点。”
符媛儿抿唇:“因为那条项链,是程子同妈妈唯一的遗物。”
符媛儿的眸光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,但她仍仰着头,没有丝毫退却。
谁知道那是不是又一个陷阱?
符媛儿听着怎么感觉那么气闷,程子同办的这事,把她变成一个当街抢孩子的泼妇了。
符媛儿没说话,虽然令月说得有点道理,但令月明显是程子同那一头的。
“你怕了?”正装姐面露讥嘲。
看日期,应该就是这晚过后,子吟才怀孕了。
“最起码你剥夺了一个父亲亲眼看着孩子出生的权利。”
“严妍啊,别说我不帮你,晚上吴老板有个饭局,他对你是很喜欢的,要不要把握机会就看你自己了。”经纪人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