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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。”
“那你正好帮我想想，我为什么会做奇怪的梦？”她将昨晚有程申儿的梦境说了。
“……”
还是她知道大哥就在这儿，她这样做不过就是为了搏大哥的同情？
他的语气很淡，但冰冷的侧影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阿灯一愣。
偌大的客厅里，只剩下祁雪纯一个人。
她盯着那扇门，等着他推门进来，正好她有话想跟他说。
令人意外，莱昂的病房外守了两个司俊风的手下。
他目光锐利，似乎看穿什么。
“……”
牧天冷眼看着牧野，“管好你的裤裆，不是你每次的烂摊子我都会替你收拾。”
她没安慰他，同样的话没必要来回说。
“我衣服破了，”她也很委屈，将外套脱下来，“难道让我这样子在莱昂面前晃悠？”
“嗯……”祁雪川忽然发出声音，将她的思绪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