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雨婶，表嫂，这位是？”程申儿不认识程老。 严妍摇头，“我有助理。”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 “太太，情况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，”助理说，“但到了最危险的时候。”

“秦乐……”她有话想跟他说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 她才是警察哎，谜底需要她自己去解开。

如此伤神伤身，他怎能无动于衷，所以只能先编个谎话骗她。 别人说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她得坚持下去，直到他自己扛不住。

白唐赞许的点头：“袁子欣，她都愿意跟你信息分享，你也要注意团结。” 白唐打量酒店招牌，和手机信息里的酒店名字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