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依然在熟睡,抱着他的枕头,半边脸颊埋在柔|软的枕芯里,仿佛一个寻求安全感的小孩。
苏简安靠着陆薄言,又闻到了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却沁人心脾的气息,她觉得心跳都要失常了,但是当着外人的面,她只能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。
一群人纷纷欢呼,伴随着酒吧嘈杂的音乐声,喝得更欢了。
他蹙了蹙眉:“你来干什么?”
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
这些年陆薄言像一台24小时通电的工作机器,似乎永远都在忙碌,眉头永远都蹙着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放松。
顿了顿,她有些迟疑地问:“来警察局之前,你在干什么?”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
她把脚步放得极轻,几乎没有一步发出声音,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。
她一阵晕眩,仿佛浑身的血气都冲上了双颊,接过陆薄言的外套手忙脚乱的套上,遮住裤子上的污迹,然后逃一样跑了。
这可是在办公室里啊!真的合适吗?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假思索的说:“你就回答我们计划要了。”(未完待续)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这段时间,你是不是一直在做噩梦?”
陆薄言抱着苏简安上了车:“去医院,让沈越川联系医院安排好。”
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她问。
脸颊泛红,双唇红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