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我会处理,你不要自作主张。”穆司爵的语气,听起来更像警告。
进了交通局,一切手续妥当后,已经是凌晨两点。
趁着几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,许佑宁挣开他们的手,又掀翻一张茶几挡住他们的路,转身就想跑。
“七哥。”司机说,“在高速上他们好像不敢动手,不如我们一直开,等我们的人过来?”
只要康瑞城站不稳,陆薄言对付起他来,就会容易很多。
穆司爵把昏迷的许佑宁带到岸上,顾不及自己的狼狈,先解开她手上的绳子,不断按压她的胸腔。
原本他以为,沈越川随缘潇洒的个性,能让他逃过爱情的魔咒,做一个永远自由的浪子。
“公司有点事需要越川处理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明天就会到。”
穆司爵没有理许佑宁:“今天开始,你不用再跟着我,去做你的事情。”
理智清晰的告诉她,尽快解决许佑宁才是最明智的选择。
就像她争取留在他身边一样,不管此刻靠他多么近,她都清楚的知道终有一天要离开他,却还是舍不得浪费一分一秒。
这是许佑宁自找的,他永远,不会怜惜她。
萧芸芸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会,心中的恐惧一点一点的褪去,她也决定和沈越川坦白:“其实,我就是看了《泰坦尼克号》才开始怕水的。”
她和苏简安认识十年,一直都是互相称呼对方的名字,苏简安突然改口叫她嫂子,她怕自己要花上个十年八年才能适应。
萧芸芸的背脊愈发的凉了,但还是强装出不害怕的样子:“然后呢?事情是怎么解决的?”
穆司爵很快就发现许佑宁没有跟他走在一起,脚步迟滞了半秒,最终还是没有停下来等她,反而不顾她的脚伤,加快步伐走出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