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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说了。”
“他身边的女人是谁？”妈妈接着问。
他理所应当的点头：“对啊，我就是那个把前面挖空的同伴。”
他在她耳边轻笑：“那你看到了？”
低哑的声线里带着一丝温柔。
季森卓脸色微白，但也点了点头。
湿漉漉的头发搭在她雪白的肌肤上，比上妆后清纯。
她举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我可不是乱说，我有证据。”
助理记下了，但没有立即去执行。
“为什么突然改做地产了？”她反问。
“女朋友？”她挑起秀眉，“你都没追过我，我凭什么当你女朋友？”
“我不信他会看上你……”
“符老当然要公平公正，”程奕鸣冷笑，“否则符家那一大家子闹起来，谁也不好收场。”
“我能保证见到你就躲，你能保证吗？”
妈妈被稳妥的安放在医院的护理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