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哥,”阿光边开车边问,“康瑞城要是知道我们破坏了他这么大一单生意,会不会报复?”
“可陆薄言还对苏简安念念不忘,这跟我们预想的不一样!”韩若曦近乎歇斯底里,“我要让苏简安永远从他眼前消失!”
那些尖锐的问题又一次刺向苏简安
直到有一次,他要和几个越南人谈一笔生意,让阿光在店里招待那帮人。
许佑宁知道老人多半也是开玩笑的,打着哈哈应付过去,躲到外婆身边,说:“外婆,你好好养身体。房子的事情解决啦!”
冬天天要亮之前的寒气很重,苏简安只披着一件外套趴在床边,此刻手脚都是冰凉的,一躺到床上,她就像一只小地鼠似的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均匀绵长,明显睡意正酣。
翌日天光微亮的时候,陆薄言就醒了过来,侧了侧身,身旁空荡荡的,心也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掏空。
可是车子刚开出去没多久,后座的陆薄言突然出声:“回家。”
但他知道,康瑞城的最终目的是苏简安,也就是他所谓的正餐。
陆薄言也不为难组长,“我不介意走程序做申请。半个小时后我再来找你?”
吃完早餐,苏亦承照例送苏简安去警局,边开车边问她:“要不要我联系一下媒体?”
他回了烘焙房,偌大的店里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两个人。
知道了那条精致的项链,是她二十岁生日那年,他特地请设计师为她设计的。
有那么一个瞬间,她想放弃,想冲出去告诉陆薄言一切,不想再让陆薄言痛苦的同时,自己也承受同样的痛苦。
陆薄言拒绝透露细节:“回酒店你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