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不想看见他，所以他从她的视线中消失，但是他并没有离开医院，陆薄言几个人离开的时候，他刚好从萧芸芸的主治医生办公室出来，了解到的情况不容他过分乐观。

“沈越川，”萧芸芸无力的哀求，“我需要你帮我……”

“难说。”张医生很为难的样子，“我们医院有国内最好的康复医生，但是他对你的情况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，一切还是要看你在康复过程中的恢复情况。”

在许佑宁的认知里，那些十八年华的，穿着校服的，脸上满是青春胶原蛋白的女孩，才能被称为女生，她早就过了这个年龄了。

“好。”

“唔……”

苏简安生气了，真的生气了，威胁道：“你不怕我下次也不给你拿衣服？”

萧芸芸被安排进一间单人病房，跟私人医院的病房没法比，但还算干净舒适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没有说话，但他阴沉不悦的样子，代表着默认。

“林知夏不是医务科的么。”洛小夕笑得风情又迷人，“我去看看她，顺便认识一下她们科长。”

许佑宁怔了怔，避而不答这个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，强调道：“穆司爵，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不是这个。”

他明知道许佑宁把萧芸芸当朋友，他不应该当着她的面提起对付沈越川的事情。

苏简安想了想，还是叮嘱：“网上的评论，你少看。如果看到了什么不好的话，不要在意，一切都会过去的。”

康瑞城狰狞的攥着许佑宁的手腕：“够了！”

计划这一切的时候，萧芸芸是笃定了沈越川会答应的。

许佑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，不知道过去多久，终于有说话的力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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