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一忙就是一整天，关上电脑的时候，已经是晚上八点。

没进戒毒所之前，康瑞城曾经告诉她，他派了一名卧底去接近穆司爵。

不是她以往尝试过的那种心理上的疼痛，而是生理的上，一种尖锐而又直接的阵痛，每一阵袭来都像是在挑战她的生理极限，她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晕过去。

“芸芸。”有人叫了萧芸芸一声，“你怎么了？刚才给谁打电话了啊？”

穆司爵避开重点问许佑宁：“你来看简安，为什么要偷偷摸|摸，连脸都换了？”

夏米莉笑了笑，似乎感到很无奈：“没办法，除了公事，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处理。我怕薄……陆总这边时间不够，所以来早一点。”

他脸色一冷，阴沉沉的盯着护士，等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
……算了，他还是妥协吧。

苏韵锦替萧芸芸掖了掖被子，起身离开她的公寓。

如果这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，如果沈越川是一进餐厅就说出后半句，林知夏会很高兴。

也许是因为苏韵锦没放什么调味料吧，她实在吃不出什么味道来，只能挤出一抹笑来作为回应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眨眨眼睛，看着沈越川。

一进餐厅，萧芸芸就挑中了角落的一个四人座，私密性相对来说比较好，视野又十分开阔，可以一边享受美食，一边欣赏城市的美景。

沈越川假装很意外的挑了一下眉梢：“我才发现你这么了解我！”

萧芸芸没有再考虑，起身倒了杯温水，吃了一粒思诺思。

小西遇瞪了瞪腿，“唔”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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