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母亲去世后,她就再没出现在这种场合,多少有些别扭:“陆薄言,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?”
那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到了极限,她连自己怎么倒到床上的都不知道,窗帘有没有拉……就更不记得了。
“为什么不起来吃饭?”他问。
她慌忙放开陆薄言把手缩回了被子里。想了想,她觉得实在丢脸,干脆整个人往被子里缩。
陆薄言猛地合上文件走出去,看见苏简安缩在被窝里挣扎着,眼泪从她的眼角不断地流出来,她哀声不知道在求谁放开她,明显是做噩梦了。
苏简安不肯接电话,打她手机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耳后被他的气息撩得痒痒的,像曾经心脏被他的一举一动撩动的感觉。
签好文件,拍照,一通折腾下来,红本本终于到了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手上。
他的外套很随意的搭在沙发上,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不少烟头,他上来多久了?张玫也在吗?
苏简安不说话,但她表情俨然是默认。
为了避免他们都尴尬,此时她应该起身就走吧?
苏简安整个人突然清醒过来一样,开始想着怎么逃生,可凶手却已经从她的双眸看穿了她的意图。
其实她用的手机和陆薄言是一样的,不过她用的是白色,而他用的是黑色。
是的,推开门看见陆薄言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那一瞬,她很怕,很怕他就这么倒下去了。
这个人间浪子今天居然穿着一身正装,人模人样的还挺有青年才俊的范儿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,马上翻身下床反锁了门,美滋滋地享受了一夜总统套的大主卧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