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关了火,把汤端下来准备炒菜,边问:“你怎么知道他住院了?”他今天早上在会所吃了早餐之后直接去了公司,并不知道昨天晚上苏简安和他一样不在家。 不出所料,记者和摄像嗅到猛料的气息,疯狂的涌上来,对着他们就是一顿猛拍。
“妈,你不要管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会查清楚。” 到底是谁?
她要先把他所谓的“方法”弄清楚,再做其他决定。 苏简安终于明白过来,陆薄言不是狠心,他只是为她考虑。
苏亦承却无所察觉似的,把她送到陆氏传媒楼下,“拍摄结束了给我电话。” 而且他把他们的合照挂在客厅,是不是就等于承认她女主人的地位了?
那时比赛还没开始,洛小夕知道的话心情一定会受到影响,输掉今晚她就无缘总决赛了。 “我在意。”苏亦承语气轻淡,却不容拒绝,“除了我,谁都不能这么欺负你。”
积蓄已久的思念终于找到一个宣泄口,苏亦承几乎是发狠的吻着洛小夕,但没过多久,他的吻突然又变得温柔,像丝绸缓慢的缠绕住人的心脏,缠|绵悱恻,让人心乱神迷。 “我相信你,但咱们还是丑话说在前头。”老洛笑了笑,“将来,小夕要是告诉我她受你欺负了,就算是赔上整个洛氏集团,我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苏亦承嘴角一抽,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,转头一看洛小夕乐呵呵的傻样子,最终只在心底叹了口气。 ……
秦魏给洛小夕叫了果汁,笑道:“这种时候还避讳?靠近我让他吃醋不是挺好的吗?” 可她那么纤瘦单薄的站在那儿,眼眶泛红,像一个无辜受欺负的孩子,他终究是心软收了手。
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眼睛,目光却落在她嫩红的唇和白|皙的锁骨上,每一处都是诱惑,心念一动,已经低头吻上她。 仿佛这不是她短时间内、被糟糕的情绪驱使做出的决定,而是……筹算已久。
那辆黑色的轿车上下来三个人,陆薄言,沈越川,还有一个拎着公wen包的男人,看起来是律师。 厨师欲哭无泪,洛小夕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,“爸,今天的早餐是我做的……”
陆薄言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六点了,问苏简安,“饿了没有?” 再说如果沈越川没有骗她的话,这段时间陆薄言应该没有休息好,就当让他睡个好觉吧。
“洛小姐,洛先生和洛太太的情况……和昨天一样。” 苏简安不是和陆薄言吵架了吗?还有心情跑来这里准备烛光晚餐?
“她为什么会这么做?她现在是陆氏的总裁夫人了呀,有靠山了,不用再吃苏家的住苏家的,翅膀硬了,敢为所欲为了……” 苏简安试着握|住陆薄言的手,他就像受到惊吓的孩子终于得到安抚一样,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开,抓着她的手,力道比刚才还要大几分。
但和此刻不同。 一定有哪里不对,他到底漏了什么?
所以,他不相信天底下有免费的午餐。 陆薄言的这套公寓和别墅的装修风格不同,更为现代化也更加简约,家具的线条简单利落,几乎都是黑白灰三色,整个房间透出一种成|年男子特有的冷峻味道。
她的皮肤依旧光滑无瑕,樱粉色的唇抿着,泛着迷人的光泽。 夜色中,他的深邃的双眸冷沉又锐利,像充满未知危险的深潭。
自从她习惯了这么叫陆薄言后,这就成了她的惯用招数。 “那介绍我家孙子给你好不好啊?”老人说了一堆她孙子的各种优点。
一个年轻的男子迎过来,感谢苏简安答应接受他们杂志的采访,苏简安记得他姓唐,跟陆薄言打过球,更多的已经忘了,但还是熟络的和他打招呼,说不客气。 陆薄言危险的眯着狭长的眼睛: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: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“我们不坐飞机去巴黎。”苏简安跃跃欲试,“坐火车!” 所以她想到的方法,就是利用怀孕这件事如果让陆薄言知道她不要这个孩子,残忍的把孩子拿掉,陆薄言一定会对她大失所望,他之前有多爱她,之后就会有多恨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