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提出离婚的时候,他生气,却伤害自己。
不一会他的身影就飞速消失在司机的视线范围内。
陆薄言就乖乖的让她扶着出门,还尽量不将自己的重量交给她。
车库门口其实也有记者堵着,但车子挂着警局的牌照,苏简安又缩在副驾座上,因此并没有引起怀疑,记者只是朝着车内张望了两眼就没怎么注意了,苏简安总算顺利离开。
有什么重重的击中洛小夕的心脏,她怔了一秒,起身就冲出病房去找医生,欣喜若狂的说:“刚才我爸爸的手动了一下!他是不是要醒过来了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别开脸,不置可否,权当默认。
“简安,”他松开苏简安,目光灼|热的盯着她,“看清楚,你是谁的。”
虽然替她把专访推迟只是一个电话的事,但她终究是新人,杂志社那边已经一切都准备妥当,她说不去就不去了,给记者留下不好的印象,很难保证对她以后的发展没有影响。
这样一来,连婚都不用结了,哪里还需要拦着苏简安?
她猛地冲进去:“护士,苏亦承呢?”
陆薄言替她拢了拢围巾:“冷不冷?”
接下来的话被疼痛吞噬,他难忍的闭上眼睛,眉心深深的蹙在一起。
“爸,妈。”离开医院前,洛小夕同时握住父母的手,“我今天要结婚了。你们快点醒过来好不好?否则我没办法举办婚礼啊。你们知道的,我最期待自己的婚礼了。”
苏亦承拿过手机:“简安,你去哪里了?”
苏简安不自觉的笑起来,手圈住陆薄言的脖子,安心的趴在他的背上,看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阳。
洛小夕深吸了口气,冷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