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总呢？”她四下看了一圈，没瞧见于靖杰的身影。

“你不肯去，就是还想要赖着程子同。”

“秘书。”

“我……”符媛儿觉得自己是个傻瓜。

符媛儿摇摇头，却若有所思。

“谢谢你，露茜。”

民警点头：“你们在外面等着，轮流进办公室录一份口供。”

于翎飞走到他的车边，却并不上车，两人聊了几句，她便离开了。

闻言，符媛儿忽然想起来，昨晚上他冷不丁冒出一句，以后要查事找人，都可以跟他说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为什么？”严妍问。

“我觉得他做这些一定有什么苦衷，”严妍用鼓励的眼神看着符媛儿，“我猜不到，但我觉得你一定能猜到。”

秘书也没再多说，两人沉默的吃了一会儿。

“有话就说。”

他问的是符媛儿，但瞪视的人却是于辉。

“我是说我身体没觉得累，”她赶紧解释，“但嘴已经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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