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,她停好车拎着保温桶进屋,看见陆薄言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,隐约还有烟味夹杂在空气中。 陆薄言危险的眯了眯眼,却不上当:“哪种喜欢?”
苏简安的声音很急,陆薄言却只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,意外的是苏简安一点都不生气。 苏简安囧了囧,拿开陆薄言压在她后颈上的手:“那个,你当我没出现过好了……”
没由来的,苏简安想起了陆薄言眯着眼的样子,简直胆颤心惊。 这可是在办公室里啊!真的合适吗?
那时,她的眼里有一股和她的年龄不符的坚定。 她泫然欲泣,一双水润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盛着祈求,白皙光润的双颊透出浅浅的粉色,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,看着让人……更想好好欺负她一顿了。
陆薄言进出房间都要经过苏简安的卧室,他的脚步习惯性的在她的门前顿住,手握上门把,一拧,果然又没锁门。 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