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路客六婶恳求的眼神，让严妍动摇了。

“这是程先生的交代。”话说间，大门被人关上，应该是程奕鸣的司机。程申儿想跑，可不管往哪个方向跑，总有人会拦住她的去路。

袅袅轻烟，空气里弥漫着松香木的味道。“你说你担心我，我就不去。”他的双臂撑在她脸颊两侧，鼻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。

看着不见外，其实客气疏离得明明白白。严妍此刻的美，应该被程奕鸣看到。

“我想去医院看看……”严妍喉咙干涩。“没用的，没用的，”杨婶儿子依旧哭喊，“等你把墙壁砸开，我们早就被烧死了……”

严妍呆呆看着被关上的浴室门，总想帮他做点什么。这跟他从其他人嘴里了解的不太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