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傻子,”袁子欣跺脚,“你不是亲眼见到的吗,她和白队在杂物间里……” “晚上你去了我的公寓?”好久,房间里的热度终于褪下来,但他仍搂着她。
“……” 这时,他才发现她浑身湿透,连两鬓的头发都滴着水。
她实在忍不住,泪水像珠子一样往下掉落,“我没想到,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 “以前有好多烦恼都是我自找的,都是因为我没有真正的信任你,”她很抱歉,“从今天开始,我要学着信任你,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,我都要信任你。”
“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……” “跟他说有什么用,他还怕你抢走了他的功劳。”忽然,一个讥笑的男声响起。
撕裂般的疼。 祁雪纯不禁怀疑,自己身上是被他装了窃听器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