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脸腾地烧红了,不敢和陆薄言对视,挣扎着要从他的腿上下来,陆薄言却突然拉住她,似笑非笑的在她耳边说了句:“我知道这是你送的。”
“好。”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力气,“刘婶,那麻烦你了。”
“限速,不能更快了。”汪杨小心翼翼的操控着方向盘,“而且快起来的话,太危险。”
苏简安最终是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,上午郊外发现了一名死者,我们锁定了犯罪嫌弃人,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抓人。”
额,昨天她不是把电话挂了吗?难道点错了成了视频通话?
这一刻,陆薄言突然觉得疲惫不堪,他没回自己的房间,而是推开了苏简安的房门。
苏简安懒得再跟这种人废话,说完就快速的离开了盥洗间。
而苏简安对他略显幼稚的行为只有一个反应:无语。
“等你好了,我再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耍流|氓。”
“那小子太刁钻了。”一名老刑警评价东子,“请的律师也狡猾,我们想审出什么来基本不可能。”
这个晚上,她睡得分外香甜。
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走神了,猛地回过身去吓他:“你在想什么?”
他慌了一下,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动作他冲过去拦在苏简安面前:“你去哪儿?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走?”
也许是因为受伤不能乱动,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安分,还维持着昨天入睡时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,像极了一只沉睡的小猫,只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他的腰上。
酒吧是从美国的小酒馆渐渐演变而来的,最开始是牛仔和强盗聚集的地方,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,酒吧的基调都是放松的色彩,而且充斥满了艳遇和激情种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