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按住苏简安的手:“到我车上再接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送我去苏亦承那儿。”
“……”
可是她只能看他的照片。
陆薄言说的也许是对的,苏亦承过得并不颓废,但她还是感到心酸。
不送洛小夕回家,他就可以做一些想做的事情了。
下车,苏简安才发现蛋糕店挂着“今日休息”的告示牌,不解的看向陆薄言,他却不动声色,示意她等一等。
手术室里传来医生的声音:“你这才刚刚几周,都还没成人型呢,回去休息几天就好了,这几天注意一下不要碰凉的东西。”
“啊……我错了光哥,饶了我吧……哎,别打脸行吗?啊……”
被逼着穿上的铠甲,武装的坚强,全都在这一刻崩溃成粉末,洛小夕扑倒在父亲的病床前,抓着父亲的手痛哭出声。
虽然不愿意相信,但确实只有一个解释。
那个时候,陆薄言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,凉薄得令人心寒。
陆薄言掀开被子起床,身体上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,踱步到窗边,城市璀璨的夜景落入眼帘。
除了眉宇间凝着一抹疲惫,陆薄言和往日无异,他的面容依旧俊美寒峭,衣着仍然那么得体优雅,只是坐在简陋的办公桌后都像君临天下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自己?”江少恺问。
“这几天你先呆在家,不要乱跑,听你爸的话。”苏亦承说,“其他事都交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