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怒视着高寒，眸底满是不甘心。

“……”沐沐本来已经被说动了，可是就在关键时刻，他突然想起什么，撇了撇嘴巴，否认道，“才不是这样的呢！”

她以为那份资料真的会给陆薄言带来致命性的灾难，不得已答应康瑞城的条件，狠下心跟陆薄言提出离婚。

萧芸芸犹豫的最主要原因，是她害怕面对陌生人，陌生的一切。

陆薄言拿起放在一旁的文件，点点头：“嗯，准备走了。”

她明明极不甘心，却又只能尽力维持着心平气和，擦了一下眼角嘴硬地反问：“谁告诉你我哭了？！”

“这个……”手下一脸为难，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
康瑞城的心情更加糟糕了，低吼了一声：“不用！”

穆司爵挑了一下眉，没有说话。

但是，心里又有一道声音告诉她，就算穆司爵拿陈东没办法，她也不敢保证，她第一个想到不会是穆司爵。

“……”所有人都见过许佑宁狠起来是什么样的，她可以像弹掉身上的一条小虫一样要了一个人的命。

他很担心许佑宁。

“……”

“谢谢。”许佑宁顿了顿，还是问，“不过，你这样做，真的没关系吗？我是说，你会不会不好交代？”

“真的吗？”萧芸芸一脸惊喜，“那我真是太荣幸了！”

电话彼端，陈东看着手机，愣了一秒，终于知道穆司爵不是开玩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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