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不早说！”符媛儿不高兴了，“我以为我的贡献很大呢！”

“九岁。”

“哼。”一个讥嘲的笑声响起，来自于边上一个中年贵妇的冷脸。

灯光下，这些个头不大但圆润的果子一个个都在发亮……符媛儿想起小时候，符家的后花园里也有这么几棵苹果树，每当苹果成熟的时候，妈妈就会带着她摘果子。

“于翎飞可不是好惹的，”她提醒两人，“你们这样对她，对自己没好处。”

他一定想不到，自己儿子带着外人在书房里面偷听。

“不留给儿子，难道留给你吗？”

严妍一愣，她这才注意到，酒柜加上那道推拉门，将酒柜后面的小空间变成了一个封闭的暗室……

他甚至都不敢否认，他将符媛儿接到这里的初衷，也包含这一点……

严妍的目光愣然跟随，但外面一片雨雾，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
朱晴晴骂道：“着急什么，不就是严妍拿到女一号了吗！”

说完，他将她带离了会场。

保安看看符媛儿，再往前看看程木樱，没说话了。
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，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。

于翎飞暗中瞪他一眼，示意他千万不要露馅。

“五六年前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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