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怔然，她没想到，妈妈能亲口提起这个。

很奇怪，这些日子以来，她一直将这份痛苦压在心底，面对妈妈和程奕鸣，她都没能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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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白唐打过来的。

她当即打电话给其中一个评委。

严妍一愣，俏脸不禁飞红，她那么一点小心思，竟然被他看透。

“六婶，你感觉怎么样？”严妍问。

“我采访，并不妨碍你找凶手。”符媛儿不甘示弱。

剩下的就是三个保洁员，五个服务员，和三个酒店保安。

程申儿轻轻摇头：“表嫂，我累了，先让我睡一觉，再慢慢跟你说。”

“去洗手间是不是，跟我来。”司俊风揪住他的衣服后领，往不远处一排矮树走去。
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领导继续说道：“我在这里要特别表彰刑侦支队的白唐队长和警员祁雪纯，他们是这次侦破工作的功臣，我希望每个警员都以他们为榜样……”

车子在一栋陈旧的居民楼前停下。

程奕鸣挑眉，他倒要看看，有什么比这事更重要。

他还能说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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