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那名队员所说,许佑宁伤得不算很重,除了额头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,就只有左腿的骨折比较严重,但卧床休息一段时间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
“我们……”记者脸色煞白,忍不住咽了咽喉咙,手心里冒出一阵阵冷汗。
穆司爵见许佑宁终于蔫了,转身离开她的房间。
许佑宁随口扯了句:“康瑞城说,你沉他货的事情,他不会就这么算了。回到G市,让你小心点。”
她把事情全盘托出,说:“我不愿意相信陆薄言是那种人,可昨天他在酒店逗留的时间……实在是太长了。”
阿光想了想,边推着其他人往外走边说:“听七哥的,先出去吧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杨珊珊不大敢相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。
许佑宁咬着唇,慢腾腾的躺到床|上,小|腹上的疼痛越来越剧烈,她的额头也随之一阵接着一阵的冒冷汗。
拉开抽屉,还没找到手机在哪里,许佑宁的手突然被攥住。
许佑宁坐上车,擦干眼泪,开车直奔警察局。
老人点点头:“不早了,这里睡不好,你明天还要工作,回去休息吧。”
穆司爵又流连了一会才松开许佑宁,回头看见赵英宏,风轻云淡的挑了挑眉梢:“赵叔,介意等等我们吗?”
前面是一个弯道,穆司爵命令一下司机就应声加速,几乎是同一时间,穆司爵不知道按了车子哪里,后备箱门猛地弹起来,后座和后备箱之间居然通了,他可以看到后面的同时,他和许佑宁也暴露在后方车辆的视线中。
“搬!”洛小夕果断的说,“你放开我,我马上就回家收拾东西!”
穆司爵波澜不惊,只是说:“Mike那边你需要再跑一趟,我要他自己来找我。”
许佑宁张了张嘴,理智做出的抉择明明就在唇边,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