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挂了电话,没多久沈越川就打了过来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,他靠着座椅的靠背,一手拿着手机,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勾起苏简安一缕长发在指间缠来绕去,悠闲的动作和他严肃的语气严重违和。 这也是第一次绵长的吻结束后,他们没有尴尬,也没有羞涩。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 陆薄言风轻云淡:“说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,我控制不住自己欺负你?嗯?”
陆薄言坐到床边,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。 伴随着悠扬悦耳的舞曲,苏简安跟着陆薄言的脚步前进、后退、90度转圈,轻松自如,而陆薄言是一个很好的领导者,她配合得心甘情愿。
“该吃饭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起来,我带你出去。” 苏简安缩在陆薄言身边:“我跟沈越川下来的时候没发现这条路这么长啊?陆薄言,我们走快点吧。”那一声一声的夫人,她还是无法适应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唇角又抽搐了一下。 “嘀”的一声,刷卡机打印出了消费凭条,苏简安还是无从反驳陆薄言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