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来,她不但不用天天和江少恺在一起,他还能一回到家就看到她。 “嗡”的一声,苏简安的脑袋里仿佛有什么炸开了,她瞪大眼睛:“你也在这间房睡?!”
苏简安愣愣地通过镜子看着江少恺,半晌才说:“有时候只是逢场作戏而已,要让我爸相信我们很恩爱。” 苏简安莫名的脸红,拉着陆薄言加快步伐,进了电梯。
苏简安拿了车钥匙,去车库提了那辆曾经开过的SLK350,直奔医院。 她笑了笑,一脸要和他分享好消息的表情:“不告诉你!”
苏简安不肯接电话,打她手机也没有任何反应。 冷硬的尾音落下的时候,陆薄言的身影也已经从办公室内消失,韩若曦望着他,双手逐渐紧握成拳……(未完待续)
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 只是今天她太难过了,难过得想借一点什么来逃避现实。
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,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,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,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,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。 “那晚上吃牛排。”陆薄言叫人把牛排和小龙虾一起送去家里。
苏简安咬了咬牙,跳起来,可还是够不着他手里的蛋糕,气得牙痒痒。 苏简安笑了笑,甜甜蜜蜜的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你姐夫来得很及时,我没受伤。你脚上的伤呢?好了吗?”
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,声音已经柔和下去:“痛不痛?” 付了饮料和爆米花的钱,俩人走到检票口,前面是长长的队伍,他们排在队伍的最后,依然赢得了很大的回头率。
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死。 那细微的热量不知道怎么的就扩散到了脸颊,苏简安木木的半晌都还愣着。
苏简安说:“切水果还能赢洛小夕呢,谁信?” 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
睡意正浓的人最讨厌听到的大概就是“起来”两个字了,苏简安嘟囔了一声,转过身去把脸埋进沙发里,装聋。 也许是已经打烊了,餐馆里的灯光有些暗,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柜台后嗑着瓜子看电影,也许是听见有人进店的动静,她头也不抬就飘出来一句:“不好意思,打烊了哦。”
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,苏简安已经忘了昨天的一切,注意力全都在美味的早餐上今天又有她最爱的小笼包。 苏简安顿时满脸黑线:“你上去!”
陆薄言放好喷雾,拿起另一样药:“抬头。” 趁着陆薄言在楼上,徐伯给苏简安打了个电话,听见她那边吵吵嚷嚷的,他提高嗓音问:“少夫人,你怎么还不回家呢?”
“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帮我挑一瓶?” 陆薄言顺势把她推上副驾座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应该是应该的,但是……这样的应该应用在她和陆薄言这种“非正常夫妻关系”的夫妻身上,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啊。
徐伯看着苏简安的背影叹了口气:“两个人看起来才有点起色,又怎么了?” 陆薄言掐了掐眉心:“那我公平点,你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,我戒烟。”
“好的。” 苏简安仍旧不死心,满心期待的问:“你……你会去再开一间房吗?”
厨房内,苏简安正在切西红柿,手机突然在围裙的口袋里响了起来,她擦干手拿出来一看,居然是陆薄言。 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自然,别开目光:“去换身衣服下来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“厨师刚进厨房。”徐伯说,“少夫人你饿了?那我让他们动作快点。” “我洗澡呢。”洛小夕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,“好了。”
陆薄言洗澡的速度倒是很快,不一会就从浴室出来了,难为他连白色的浴袍都能穿出养眼的美感来,湿|润的头发略有些凌|乱,让他的俊美多了几分不羁,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颀长的身躯上,苏简安只觉得他擦头发的动作性|感得让人喉咙发干。 在这里住了三个多月,苏简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她的房间里睡觉看电影,另外的三分之一的时间,不是在厨房就是在餐厅,她什么时候对花园有了兴趣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