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是她的丈夫,可她一语不发的跑去陪另一个男人吃晚饭。
擦完她就想跑。
苏简安没脸再在这里呆下去了,借口陆薄言有事,吃完早餐就和唐玉兰告辞。
“……”好,好像是。
如果是平时,苏简安不可能被这么轻易地转移了话题,但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陆薄言气场的影响,傻傻的就忘了是自己先问陆薄言的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在警察局无聊的时候跟江少恺学的。”
这就是江少恺要的,他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继续瞎侃:“你说,陆薄言现在在干什么呢?”
陆薄言以为她伤得严重,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察看了她一遍,终于发现她的脚踝有一道细细的血痕:“就这儿?”
唐玉兰呷了口茶,舒舒服服地沙发上一靠:“我们家简安其实很可爱。她平时的成熟老练大胆,不过是一种伪装而已。”
陆薄言勾着唇角,似乎觉得有些好笑。
这半个月他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,更别提看她了,这一看才发现她眼眶红红的,看着他的桃花眸里写满了认真。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还是太天真,和他喝,三杯倒的她居然想把他和醉?
就连她的触感也是。
囧了个囧的……
“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吗?”苏简安说,“他起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啊。”
可感情方面的事,她向来迟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