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已经比任何人都讨厌听到那两个字。
相比苏简安的随性悠闲,陆薄言忙得简直是分|身乏术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时钻进她鼻息里的熟悉气味,以及……后来好像有人叫她。
“噢。”
暗淡的白色灯光打在他俊美的脸上,他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英挺,他蹙着眉,人没到不悦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苏简安,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?”
“脆皮鸡、白云猪手……”
江少恺才不会拒绝:“开车小心。”
那是曾经得到过的人,才有资格说的话。
“陆总可能要到十二点左右才能回酒店。”秘书说,“他来得晚,耽搁了一点时间。”
沈越川替苏简安介绍,几个大男人笑吟吟的叫苏简安嫂子,苏简安听不大习惯,但心里又一点不排斥。
“怎么样?”江少恺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是不是打算放下那个喜欢多年的人,移情别恋陆薄言了?”
哪有她这么邪恶的学生啊?
“……”哎,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什么态度?把她的解释衬托得……好多余。
袅袅的茶雾中,陆薄言的目光比以往更加深邃难懂。
“起来。”陆薄言说,“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,忘了?”
“哦,我怎么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