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,别这样,”他坚定的推开她,“我们不能这样。”
原来他们是双头吃回扣。
“我假装推销人员给她打电话。”
祁雪纯懒得理他,在她眼里,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,迟早把自己作死。
“我们做的假设还少吗?”
销售面色不改:“这是我们的规矩,顾客正在试戴的款式,是不可以拿给其他顾客的。我们对每个顾客都一样。”
此刻,司家书房里的气氛十分紧张。
销售报出一个数字。
渐渐的,房间里安静下来,她耳边只剩下他有条不紊但又深沉的呼吸声……
好吧,她就不信他能在那样的讲座里待上十分钟。
“雪纯,”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,“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,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,你今天过来……”
但此刻她应该做的,是把事实弄清楚。
以后她就再也没法威胁莫子楠了。
“你放开,你……”她得跟他把话说清楚,他却停不下来,像没吃饱的小动物亲了又亲。
阿斯迟疑:“这……这是不是违反规定……”
祁雪纯并不气恼,这种人她看过很多,必须要找着能击溃他们心理防线的点,才能问出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