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阴沉沉的:“你敢!”
都能从公司跟踪她到山上,这个时候挣开她的手并不代表那一切都没发生。
苏简安挽起袖子,打来了一盆清水,仔细地清扫了这个房间。
陆薄言接过唐玉兰手里的松子鱼,笑了笑:“妈,她只是脸皮薄。”
这时,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正常的女孩一样,对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动心,和他们谈一场青涩的恋爱;为什么不管是坐在教室最后的调皮男生,还是所谓的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说喜欢她,她都会忍不住拿他们和陆薄言比较,最后觉得他们都比不上陆薄言。
他瞒了这么多年,等了这么多年,已经不想再顾忌什么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今天敷了一天,跳个舞没问题!”
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,掀开被子躺到床上,侧身向着墙壁,想了想,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。
他他他居然敢这样!
心脏好像又被人泡进了蜜罐里,这种感觉,几乎要让苏简安上瘾。
实际上她是后怕的。
活了24年,她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一样丢脸,而且如果不是生理期提前,她和陆薄言……会不会真的发生什么?(未完待续)
苏简安不太确定地转身向唐玉兰:“妈妈,真的可以吗?”
唐玉兰观察着小夫妻之间自然而然的动作,倍感欣慰。
陆薄言在飞机上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她,似乎是轻叹了口气:“简安,你紧张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