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再问什么，拿出随身的电子阅读器看书。洛小夕替许佑宁收紧掌心，就像是许佑宁握住了念念的手一样。

“陆先生？”佟清突然反应过来，“难道就是？”唐局长回到观察室，发现康瑞城背对着摄像头。他们只能看见康瑞城的背影，看不见他任何面部表情。

陆薄言看着唐局长离开后，收回视线，看向坐在刑讯室里的康瑞城。苏妈妈是被富养长大的，对生活品质要求极高。

陆薄言没有忘记，半年多前，康瑞城是如何利用唐玉兰和周姨来威胁他和穆司爵的。听似赌气的一句话，像一根针，狠狠扎进康瑞城的心里。

“哎哎，这个我见过，我来告诉你们”所以，在他们还小的时候，再多的陪伴都不为过。

比如A市的春天，比如眼前这条长街。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陆薄言回来的时候，两个小家伙已经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