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罢，一个名字而已，严妍没什么好掖着的。

开灯。

“给他更高价格的人是谁？”严妍问。

但在哪个房间，她就有点懵了。

“小妍，你要知道，这世界上最想让你幸福快乐的人，就是你爸。”严妈的眼里泛起泪光，“你爸的确受苦……但他如果知道你和程奕鸣都陷入了痛苦之中，他也会于心不安。”

接着，严妍又对着白雨磕头三下。

祁雪纯点头，“白队，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的？”

“已经知道分数了，”祁雪纯在电话里说道，“但最终的录取结果还没出来……”

程奕鸣紧抿唇角，看着严妍。

如果接下这个代言，正好能把欠款还上。

她不知该说程奕鸣想的周到，还是大材小用。

严妍：……

一定是，活该她是程家的孩子！

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
“训练？”程奕鸣先是疑惑，随即想明白了。

祁雪纯以为她没瞧见自己呢，陡然被问，来不及想就回答：“办事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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