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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川抓住她的肩：“现在是哭的时候吗？你想好了，如果没有韩医生，手术也要做！我现在去缴费，准备手术的事！”
“你怎么不问她跟我说了什么？”祁雪纯问，美目里满是兴味，一看就是挑事的节奏。
“她人怎么样？有没有受伤？”
“哎，她是不是发现我们偷看她了？”祁妈不好意思了，“她要知道了我们的身份，该不会嫌弃你哥了吧。”
其实这个才是真正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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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她脑中灵光闪现，忽然明白了，“展柜里的手镯是假的，停电那会儿，你已经将它掉包了！”
“医生说什么？”司妈催问。
忽然，他眼前人影一闪，自己脖子猛地被人掐住。
她正站在房间外的走廊，谌子心他们的房间就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。
祁雪纯冷静下来，想到了几天后的程家酒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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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祁雪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，“我跟她开玩笑，我得给她一点危机感，不然她老盯着我。”
“从哪里说起呢……”程申儿笑了笑，“他跟你说过，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？”
烛光里，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，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。